歇工后报个平安
太义掌煤业 罗鹏慧
仲秋的一天下午。煤业开罢调度会已经快傍黑了,晌午上“八点班”的矿工兄弟陆陆续续地从井下工作面搭乘缆车升井走出来井口。我站在办公室倚窗眺望,只见远山披着绿油油的植被,当然,我很清楚这些都是茂盛的灌木,大多数是松柏,其实山地里还种着一些稀稀拉拉的小白杨,中间还种着一大块谷子地,在我们这个地区谷子作物应该是中晚熟的品种,绿篱架用阁僚扁拐的树枝绑着各色各样的布条,或许还用五颜六色塑料袋缠绕在上面,分别插在谷子地的间隔的地垄边,稍有微风吹过便会不停地飘动起来,发出响声。
太阳渐渐地偏向了西边,几朵白云点缀着灰暗的天空,忽见一架由北向南的飞机穿梭其中,留下一条渐渐变宽变淡的白色尾巴,不及一个时辰便化为乌有。之后的时间,我走出了办公大楼,转而听到了煤业制修车间传来敲打铁器的声音,不时还听到航吊发出咯吱咯吱的承重声,矿上就是这样,日复日、月复月、甚至年复年的创造着劳作的一个个“经典”……走出大楼约百十来米,蓦然在不远处听到了几声秋蝉的鸣叫,蝉,似乎在证明它在秋天的价值。
在矿区的路上,又见一波行色匆匆的矿工兄弟从矿里走了出来,有独自一人行走的,也有三五成群一起行走的,他们中大部分人身着外套,因为早上上班天气凉,从家出门时就随身披了件外套。一位身着蓝色半袖,黑色裤子,穿着布鞋的中年人向我所处的位置走来,脸上洋溢着笑容,我估摸着也许是觉得今天的工作完成的很好,也许是觉得下班了终于可以叫上三五个兄弟一起喝口小酒,亦或是觉得回家可以陪陪老婆孩子。更多的人是拿着手机,不时地打电话或回复微信,我终于明白了,或许是他们歇工后在给家里人报平安吧!